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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石视野毛泽东暮年的六大铭心之痛

  • 来源:本站原创
  • 时间:2018-1-12 14:23:35

毛泽东的暮年,是指他作为病人,在病床上折磨的那两三年,具体应从年算起。事件是以他在湘江岸上无力走下汽车再看一眼他曾经熟悉的湘江(下文将要讲到)为标志。

  烈士暮年,壮心不已。毛泽东还有这当年的豪情吗?也许有,但深藏在内心。而他表现出来的,就是我们将要看到的六大铭心之痛:

一痛:“运去”英雄不自由“时来”只成昨日梦(失势)

这是伟人暮年的通病通痛。但毛泽东尤甚。风雨飘摇的北京,地崩山摧的唐山,不祥天象的频现,似乎都宣示着大势将更的征兆。毛泽东失明的双眼里,只有一丝半点对于“运去”的慨叹,而不再有“时来”的企盼。曾经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的豪情,只成为昨日强势英雄渐行渐远的追忆。

  一个空旷的客厅,一尊雕像般的病中老者,这就是毛泽东暮年常有的影像。

  这期间,为了打破寂寞,老人家多次让身边的工作人员念些新鲜一点的材料听听,他不能像个被人遗忘了的山中长者,他想知道外面的世界,他的思想还在那个世界里穿梭逡巡。但是,外面的世界又是那样的乱,那样的不堪多听,他的烦躁就因之产生,以至于经常莫名其妙地打断辛苦地为她读念的侍者,让人觉得不可理喻。他有时生气一般将正读着的书甩在一旁,权当发泄。但书毕竟是他的命,他只得再度的拾起,再度的阅读……可以说,这个世界除了书,已经没有更多的东西可以给这个受到严重创伤的孤独心灵带来哪怕半点的精神慰藉。曾经的“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的英雄气势与辉煌功业的回味,只会增添他“俱往矣”“回首荒城斜日,倚栏目送飞鸿”的精神顿逝感。

失落。失势。失望。此时的他虽不能说日夕以泪洗面,但伤心动感,于他已经是家常。一个《雷锋的故事》可以让他泪如泉涌,一个《难忘的战斗》影片,竟至让他泣不成声。常常地,他摩索着几副旧时照片,居然泪眼婆娑,哽咽无语。对于往惜青春的幻影,只有从泪水的闪光中重读重现了,这于一个曾经指挥千军万马的统帅,心态是何其凄凉啊!

(曾经的毛泽东,也是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

二痛:凭栏静听潇潇雨 悲欢点滴到天明(思亲)

  

在遥无胜望的与病魔消耗战中,毛泽东的内心呼唤起往日的亲情。这个时候他的一系列动作,都显现了一个将去者的慈悲。他想见杨家的人,他呼着亲人的名字;他想见贺家的人,他责备李讷的疏于探望;他还想见韶山的堂兄弟、棠佳阁的表兄弟。他牵挂着那个至今还没有解决吃饭问题的毛泽连与毛泽荣。而毛泽荣又是那样的倔犟,打成右派了都不肯吭一声,以至于一直受到乡人的嘲弄。他也记念着毛泽青,他知道他的一家人口那样多,就凭一个人的收入,在城里,他容易吗?想起那年在中南海与他们一家子的照片,孩子一大堆,热闹得很,现在也都长大了吧,孩子们也该读书了吧?……

(毛泽东与堂弟毛泽青一家人在中南海菊香书屋的合影)

我们所见到的是他摸着满女儿李讷的手,责问她为何不常来看他;就在他昏醒之际,他可以一眼认出杨开慧之兄的照片容貌。他常常这样暝想着,仿佛沉浸在远古的时空里。他的乡思乡愁只有家乡的花鼓戏才能安慰丁丁点点。一个《生死牌》毛泽东不知道看了多少遍,就是花鼓戏改编的《沙家浜》,湘剧高腔的《园丁之歌》,他也看着流泪,那是一种亲切异常的满足与怀想。

  来自家乡的茶,来自家乡的霉豆腐,都可以让他疲惫的心有丝儿半点的慰籍。在这多少包含了点家乡与亲情的乡中礼品或食物中,那苍老的心总能沁出思亲的心雨,点点滴滴……

  夜深了,北京火车站的钟声在远处规律地报着时间流逝的进程,他已经习惯在深夜里闻听这更鼓般的鸣响。但在这夜深人静之际,他的思维飘得了很远,他记起了韶山的仙顶灵,记得仙顶灵上那终年的香火。他所要求落叶归根的地方,记得小时候,也是晚上,那是可以闻得见那里的钟声的,那样的悠长,那样的遥远……他嘱咐过张平化,也嘱咐过华国锋,他归养之地就在那里,就在父母坟山不远的地方,就在祖父万年安息的地方,那里叫仙顶灵?叫吊须洞?他已经记得不是太清楚了。但他记得自己曾有过的承诺,一定要在父母坟上培上一次土,插上一札松枝……

三痛:栏杆拍遍无人会断鸿声里看吴钩(失望)

毛泽东的失望,是一种痛彻心扉的失望,这主要是接班人的问题。林彪事件对他的打击是致命的,此后,他一直在物色着可靠的人选。他选了王洪文,王让他失望了;他不是没有考虑过江青,但江青的飞扬拔扈深失人望;他不是没考虑过毛远新,这个从小一直在他身边长大的亲侄儿,曾经让他有过重托的安排,看到了他,就像看到了岸英。他看重邓小平,但是这位绵里藏针的旧人,连文革评价的会议都不愿意主持一个,何以托重?他信任叶剑英,知道这位朝中老帅一定是未来的镇国之器,但多少年的折冲,还会是一条船上的同行人吗?最后,他选择了华国锋,也唯有这位来自家乡的地方官是无奈之选了。想起辛弃疾的《水龙吟》,毛泽东不禁高吟起来,但又有谁能听懂他此时的心曲呢?即使拍遍栏杆,把吴钩看了,又有谁人知会他的心意呢?“唤取红巾翠袖”,揩擦英雄之泪的人是谁呢?在哪里呢?

  不时涌起的英雄末路之叹,总是在咬嗜着他,跟他体内的细菌一样,不舍昼夜!

  毛泽东是孤独的,孤独是一种美,美中有着崇高。不过这好像更多是美学家的概括,是脱离了具体的人的一种抽象。当以病痛之体处于深深的失望之中时,孤独估计也不是件好事啊!

四痛:病魔缠身,伤根沥血(病痛)

  

毛泽东晚年的病痛,是常人难以想像的。他经常面色黑紫,呼吸困难。加之有白内障、肺心病、失眠症、皮肤瘙痒症等多种疾病,因而他的暮年生活质量极差。由于支气管引起的咳嗽,经常无法卧床睡觉,只能是坐在沙发上聊以对付,困了,就打个盹;盹醒了,再望着天。其实也是望不着天的,只能望着天花板,那是一种了无生气的吊顶材料。

  时间在这种困顿与似睡似醒中流逝,病痛却在这种流逝中日益的加深,到后来,医生给他插上鼻饲,这就意味着很多功能已经停止了……

在这样的病痛折磨下,毛泽东不得不经常放下他喜欢的书籍,不得不停止有关人生与哲学的探讨,不得不时时地在医生的督促下,做一些自己不愿意而又不得不做的活动,如量血压、打针、服药等。当年自信人生两百年,会当水击三千里的他,而今,只能面临着一次又一次的“最后”和“最后”。

  毛泽东的最后一次游泳,是年的12月5日,在长沙的一家体育馆里。他想像前些时候一样,再游上两圈。他自认为是可以这样做的。但是,下水后,他用手划了划,发现体内没有了任何能量。他甚至挥动不了一只手臂,意念的强大,在此刻已然没有一丝用处了。他长叹了一声,只好上来,从此与他钟爱一生的这一运动作永乐告别。

  毛泽东最后一次举行政治局会议是年的5月,他说话很吃力,嘟嘟嚷嚷,气息淹淹,人们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只能由张玉凤从他的口形中判断出他想说什么,说了些什么。从此,他不再与会,只好由毛远新传话……

  还是在做白内障手术之前,有一次毛泽东看书,突然发现,眼前什么东西都不存在了,只有一片黑暗,毛泽东悲从心起,不禁放声痛哭起来。

(那时是何样的年轻啊!)

  

毛泽东在长沙治病,住在九所的六号楼。想到几十年前,在爱晚亭下读书,在湘江河里游泳,毛泽东有隔世之叹。10月下旬的一天,他说想到湘江边上走一走,看一看。省委的同志领悟了主席的意思,这是老人家在怀旧啊,这个愿望一定要满足。但是,当汽车慢慢地停在了湘江堤岸上让主席下车时,他用力试了两下,站不起来,脚也落不了地。在服务人员的搀扶下,终于一只脚挪出来了,半边头也出了车窗。这时,一阵江风吹来,毛泽东打了个冷浸,立即又缩回了车里。最终,毛泽东没有能站在他当年豪情万丈地歌唱过的湘江边,只是以深情的目光注视着这曾经见证过他青春岁月的河流,湘江北去……

五痛:战友西归,四望无人(孤独)

人在病中,意志力都会发生本质上的变化,对既有的观念,也会失去曾经的支持底气。当他回望四周时,已然觉出一片苍茫一派沧桑。参加陈毅的追悼会实在是一种不去不行的安排了。这以后,老人们一个个走了。年4月,董必武去世,毛泽东觉得国家的又一“砥柱”倾倒了,那一天,毛泽东非常难过,一整天呆坐中堂,茶饭无思。他让工作人员将《贺新郎》录音整整放了一天,那是蔡瑶先演唱的。那悲壮的旋律,绕梁入髓:“凉生岸柳催残暑。耿斜河,疏星淡月,断云微度。万里江山知何处?回首对床夜语。雁不到,书成谁与?目尽青天怀今古,肯儿曹恩怨相尔汝!举大白,听金缕……”也许是毛泽东听着太伤感了,将“举大白,听金镂”改成了“君且去,休回顾”。毛泽东这是在以一种特殊的方式,悼念与送别老友。“国有疑难我问谁”——就这样的一种心态!

  接下来,一阵殒石雨砸得中国人目瞪口呆。此前,周恩来走了,毛泽东只有心祭;接着,朱德走了,毛泽东连心祭的力量都没有了。他的客厅里,整天播放的是新录制的昆曲,也算是以耳代目吧,聊补不能阅读的荒疏。毛泽东特别爱听的是岳美缇演唱的岳飞《满江红》,蔡瑶先演唱的张元干《贺新郎》,杨春霞演唱的陈亮《念奴娇?登多景楼》,计镇华演唱的《渔家傲》、方洋演唱的辛弃疾《南乡子?登京口北固亭》…… 

  毛泽东四顾苍茫,战友西归,扁舟何处寻兄弟?“行遍天涯真老矣。愁无寐,鬓丝几缕茶烟里”……

六痛:天不假年,回天无力(恨天)

毛泽东希望能给自己的一生做个总结。“人生七十岁古来稀,我八十岁了。人老总想后事,中国有句古话,叫‘盖棺定论’,我虽未盖棺,也快了,总可以定论了吧!我一生干了两件事,一是和蒋介石斗了那么几十年,把他赶到那么几个海岛上去了。抗战八年,把日本人请回老家去了。对这些事持异议的人不多,只有那么几个人,在我耳边唧唧喳喳,无非是让我及早收回那几个海岛罢了。另一件事你们都知道,就是发动文化大革命。这件事拥护的人不多,反对的人不少。这两件事都没有完。这笔‘遗产’得交给下一代。怎么交?和平交不成就动荡中交,搞不好就得‘血雨腥风’了。你们怎么办?只有天知道。”

  伟人也有同样的心病,就是希望在盖棺之前能有一个说法。但是,显然,毛泽东看出来了,没有人会给他盖上这个“棺”的,连他所信任的受托者开个会人家都不干。这个时候的毛泽东,真想天假时日,哪怕一年半年,或者就可以“收拾旧山河”,再一次的将自己想看到的前景明朗起来。年6月,他动用最后的一点力量,在华国锋的纸上写下“国内问题要注意”几个字后,再就无力管理后来的一切了,以至于7月底毛远新汇报“国内问题”时,他竟至于睡着了。

  “国内问题”汇报时睡着了,这在勤政如命的毛泽东,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但毛泽东真的是睡着了,他太累了,身体里内蓄着的能量不足以支撑他硕大的头颅了。

  这个时候,离他别下人世,上帝给他只留下30多天的时间了……

  但毛泽东的内心还有着一种不服的冲动。这种不服,在他最后时刻含混不清的谈话和表白里,可见其一二。他的精神不想死,甚至不想疲倦,强烈的超越时空的冲动与现实的困顿无奈,让他在伟人与常人中穿山越岭,生死徘徊。一方面是“念腰间箭,匣中剑,空埃蠹,竟何成!”;另一方面,他内心里事实上恰恰又无法湮灭自己那崇高的理想冲动,“道男儿到死心如铁。看试手,补天裂。”“有谁知,鬓虽残,心未死。”这种内心矛盾,也就是个体意志与人类生命的本质规定相冲突的表现。然而天意难违,没有人能改变时光的轨迹,毛泽东就这样,别下了一切,直至离开,抓住上帝送来的那一份请柬。

(天不假年,毛泽东抓住了上帝送来的请柬,就这样匆匆地走了……)

毛泽东暮年这六大铭心之痛,让人唏嘘。如果老人家能活到今天,看看我们国家的新面貌,看看今天的国势强盛,老人家的心头之痛至少会稍缓一些。

血性不是后天的品格,而是先天的禀赋。生命伊始,人性中就被注入了血性。人性代表人类最基本的需求:生存、温饱、尊严。这三个要素无不包含血性的支撑。

当原始人在森林里寻食求生的时候,没有血性,就只有饿死、冻死。尊严更要靠血性支撑。如果只有温饱没有尊严,人类与其他动物有什么区别?还能走出周口店的洞穴吗?一部社会发展史证明,没有血性的人性,不是完整的人性,容易滑入放弃担当、仰人鼻息、逆来顺受的奴性。

某著名大学的著名教授讲过这么一段话:“有些汉奸如汪精卫,并不是为了自己升官发财,而是为了减轻人民痛苦,作为抵挡日本人欺压人民的缓冲器。这样的汉奸非但没有错,而且是真正的英雄。反过来看,有些英雄拿几十万人民的生命做抵押,坚决不投降,从人民利益的立场看,这些人不值得效法。”还说:“在败局已定的情况下,应该说投降是正确的选择。”“如果我们以这种观点看历史,几千年的历史可以改写。”

他讲的还是人性吗?还有生命的尊严吗?这种一丁点儿血性都没有的人,戴着大学教授的帽子,在今天的社会大行其道,以活着为第一要务,不行就屈服、就投降。他还说:“投降了就要遵守人家的规定,不能胡来。投降了还胡来,别人就不按战俘公约标准对待你,你就得吃亏。”我们中国人如果都变成他说的这样,这个民族还有希望吗?

东北抗日联军将领杨靖宇,第一路军总司令,抵抗到最后剩自己一个人,有希望吗?一点儿希望都没有。但他没有像那位教授说的“败局已定,就应投降”,而是继续抵抗,直到生命最后一刻。

杨靖宇一米八几,身高腿长。东北的隆冬,雪很深,日本人形容杨靖宇像个大鸵鸟,在雪地上一蹦一蹦几下就没影了。日本人个矮腿短,雪深没膝,怎么跑也追不上他,于是就特别佩服他,甚至把他神化了。最终将杨靖宇置于绝境的,不是日本人,反倒是他身边的一个个叛徒。

第一个叛徒:程斌,抗联第一军第一师师长,杨靖宇最信任的人。年率部投敌,组成程斌挺进队。程斌知道杨靖宇必然藏身于某个深山老林的密营中。那些密营里有粮食,有柴火,使得杨靖宇能在零下三四十度的恶劣环境中生存下来。程斌带领“讨伐队”将密营全部捣毁,使杨靖宇失去了生存的保障。

第二个叛徒:张秀峰,军部警卫排排长,父母双亡的孤儿,被杨靖宇抚养成人。年2月他带着机密文件、枪支及抗联经费叛变投敌,向日军提供了杨靖宇的突围路线。张秀峰是杨靖宇的贴身警卫,知道杨靖宇的活动规律。此人2月叛变,杨靖宇3月份牺牲。

第三个叛徒:张奚若,抗联第一军第一师特等机枪射手,叛变后在伪通化省警务厅厅长岸谷隆一郎的命令下,开枪射杀了杨靖宇。

第四个叛徒:蒙江县保安村村民赵廷喜,上山砍柴发现了杨靖宇。杨靖宇好几天没吃饭,棉鞋也跑丢一只,对赵廷喜等几个村民说,下山帮我买几个馒头,再买双棉鞋,给你们钱,不要告诉日本人。赵廷喜仓皇失措地下山,很快就向日本人告发:杨靖宇在山上。

程斌、张秀峰、张奚若、赵廷喜,哪一个不是中国人?他们又都是失去了血性、最终只能给别人当奴才的中国人。按照那位著名教授所言,连汪精卫这样的汉奸都“没有错”,都是“真正的英雄”,程斌、张秀峰、张奚若、赵廷喜等人还有错吗?既然“在败局已定的情况下,投降是正确的选择”,那么这些叛徒都要归入这位教授的“英雄”行列。这种价值观对中国社会将产生怎样的误导和毒化?无怪乎美国人要给他颁发“弗里德曼奖”(为致敬年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米尔顿?弗里德曼而设立,该奖旨在表彰那些推动“个人自由”的重要人士)!

有一段赵廷喜与杨靖宇的对话。见杨靖宇几天没有吃饭,脸上、手上、脚上都是冻疮,赵廷喜说:“我看还是投降吧,如今满洲国不杀投降的人。”赵廷喜哪里知道,岂止不杀,如果杨靖宇投降,日本人还打算让他出任伪满洲国军政部长,利用杨靖宇的影响制服东北抗联。

只剩单枪匹马的杨靖宇沉默了一会儿,对赵廷喜说:“老乡,我们中国人都投降了,还有中国吗?”

这句话真是震人心魄。冰天雪地之中,四面合围之下,杨靖宇用周身沸腾的血性和整个生命,极大地表现出中国人惊天地、泣鬼神的人性。今天之所以还能有中国,就因为有杨靖宇这样的共产党人,在最黑暗、最困难、最无助、大多数人万念俱灰的时候,仍然在用他们的灵魂,用他们的血性,支撑着中华民族的脊梁。什么叫人性?什么叫完整的人性?看看共产党人杨靖宇。如果中国人没有这种由血性养育和浇灌的人性,怎么可能自立于世界民族之林!

前面所说那位教授所讲的话,居然还有人喝彩。面对反对之声,居然还有国家级刊物发表社评,要求保护“言论自由”。难道只有毒化民族心理的自由,就没有反驳这种毒素的自由?

年3月1日21时12分,昆明发生暴恐案。暴徒持刀在昆明火车站临时候车室肆意砍杀无辜群众,最终31人死亡,人受伤,其中40人重伤。有多少暴徒?最初传说是“十几个黑衣人”,后来说是8个,最后证实是5个,其中还有1个女的,被捕后发现有孕在身,只能判她无期徒刑。就这5个暴徒肆意挥刀砍杀,造成如此严重的伤亡,平均每个暴徒砍杀30人以上。在赤裸裸的血腥暴力面前,该怎么谈我们的血性?暴行发生后,网上到处是逃生技巧、保命举措,教人“不能激怒歹徒”“见黑衣者躲避”,还有人教说维语“朋友,住手,自己人”。这还有一丁点儿血性吗?有二百多人躲在一个小商店内,几位男士想冲出去拼,马上被拦住,“谁都不许开门,谁开门砸死谁!”

我们的媒体都在谴责暴行、祈福逝者,不去反思为什么失去了血性,不去讨论失去血性还有没有生命的尊严。你可以“人性”不离口,但如果失去血性,你的人性能保全吗?让无尊严的保命哲学流传开来,暴恐分子活动空间是越来越小还是越来越大?人们的精神状态没有血性与正义的提振,谁敢说抗日战争期间,五六个日本鬼子带着百十号伪军就能把几万人赶得到处“跑反”、一把屠刀就能砍下一百多中国人脑袋的所谓“百人斩”局面未来不会重现?

中国是一个有着几千年农耕文明的国家,宁愿人来犯我,不可我先犯人。“以和为贵”,儒家思想的影响根深蒂固。明哲保身,忍气吞声,忍辱负重。为了一己利益或苟活于世,什么都可以不顾。人的尊严、社会价值、是非曲直、真理道义,都在忍、隐、退的灌输下,变得无足轻重。活着就是第一要务;能攫取点儿利益则是第二要务;至于什么“尊严”,有没有无所谓;什么“正义”,能不能实现要现实。

与此相应的,“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识义务者为俊杰”“活麻雀比死老鹰强”等等,在我们的社会大行其道。今天看,唯有血性才能冲破种种过于精细的利益考量,彰显一个国家、一个民族做人的品德与生命的尊严。精细入微的利益算计,丢掉的恰恰是国家民族的品德和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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